第233章 供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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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阳松的话音儿刚落，房金枝忍不住说道：“水娘，你可不要胡言乱语。”
“闭嘴。谁让你说话的？”欧阳松怒道。
房金枝吓了一跳，不敢说话。而水娘却狠狠的白了她一眼。
这本是一对儿臭味儿相投的主仆，如今不知为何反目成仇。这一幕，看的李心娘和云儿不知所云。均想，“天啊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？水娘怎么能来这里给刘永作证？她是如何和房金枝翻脸的？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？还有刘永是怎么找到水娘的，并成功策反她的呢？”
二人正想着，便听水娘说道：“回大人，房金枝确实伙同她表哥意图毒杀刘永刘大官人的。不，不是意图，而是实施了，只不过是没有得逞而已。”
“水娘，你胡说。”房金枝眼看事情要败露立刻就急了。
“闭嘴。”张都监忍不住了，便大喊了一声。随即笑着看看欧阳松。
欧阳松没有理会，继续问道：“好，水娘你就说说她们二人是如何策划和实施的。”
“是的大人。”水娘说话间还不忘得意的看看房金枝。
房金枝咬牙切齿，气的浑身发抖。
“大人，房金枝和他表哥在她进入刘家的第二年就私通在一处了。”
水娘的话一说出来，众人哗然一片。目光纷纷投向房金枝。那些鄙夷的目光让房金枝不仅脸上觉得热辣辣的，连整个身子都是热辣辣的。
“她表哥赵彪每次来二人都要行那苟且之事，她都是让民女替她在门外望风的。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，就让民女就咳嗽两声。她二人在屋里就停住声响。所以，屋里面发生的一切，民女我都听得清清楚楚。就在刘家大郎君发送的那一天，房金枝让我去县城请她的表哥赵彪，并让赵彪准备一包鹤顶红。但是民女还想，他们准备这毒药做什么呢？难道是毒死大娘子，她好独霸家产？可是也不对啊？这家产都让大郎君输光了啊？”
“等回到了刘宅后，房金枝才对我说出了她的计划，原来他们是要毒死刘永刘郎君。还让民女准备一下，等到刘家大郎君发送完之后，就实施毒杀刘永和赵彪私奔的计划。当然，她是让我跟着他们一起逃的。民女是个无依无靠的人，从小就在房金枝身边做丫鬟，可以说什么事都听她的。”
“到了大郎君发送完的那天晚上，房金枝就让我去县城请来了赵彪。然后他二人就在屋里用鹤顶红毒杀刘郎君。而民女就负责在外面望风，阻止大娘子和云儿进去。没想到的是，他们的鹤顶红不但没有毒死刘郎君。反倒还让他活过来了。这时候，云儿和大娘子就被惊动了，进了屋看到刘郎君醒来，都是十分的高兴。而房金枝和赵彪，还有民女就趁机带着她搜刮的金银逃走了。”
欧阳松听完点点头，接着看一眼浑身颤抖的房金枝。又问道：“那接下来呢？你们逃去了哪里？”
“回大人的话，我们趁夜色逃到了青神县，在客栈里住了一夜，第二天赵彪就带着民女和房金枝去往临安。路过隆州那里赵彪遇到了一位同窗，据悉，他二人是十分要好的朋友。而且脾性相投，虽然都是读书人，却都不努力，成了落魄的闲汉。”
“那人见到了赵彪说什么也不让他走了。于是我们就在隆州住下了。可是，赵彪是个不守规矩的人，他手里有了钱，便开始和他的好友天天逛青楼，进赌坊。房金枝带出的那些钱财，只不到三个月就被他挥霍一空。”
“房金枝看到赵彪是一个整天寻花问柳之人，就天天和他吵架。有时候他们还拿我出气。后来没钱了，赵彪的那位同窗好友便消失了。没钱的赵彪，就要带着民女和房金枝回他的老家，彭山县的赵家村。房金枝不愿意，曾和民女商量离开赵彪。可我们一没有钱，又是两个弱质女流，还能去哪里呢？没办法，只好跟着赵彪回到了他的老家赵家村。到了那里一看，差一点儿没把房金枝给气死。原来赵彪那厮在老家竟然已经有了妻子，不但有了妻子还有一个三四岁的孩子。而且家徒四壁，锅里都没有米下锅。因为赵彪的娘子生病了，仅靠着四岁的孩子到村子里捡些别人家的剩饭度日。”
“赵彪的娘子看到赵彪回来了，本来还很高兴，但一看到他又娶了一房妻室，再想想自从嫁给赵彪几年里吃的苦，一口气没上来就死了。”
“赵彪草草的埋葬了他娘子，村里的人便都对他戳脊梁骨。他实在无颜再住在村子里，而且他的破屋子也实在是住不了人。外面下大雨，里面下小雨。四处透风不说，房梁都断了几根。”
“于是，赵彪只好把自己的田地卖了几两银子带着我们去了彭山县城。可是几两银子怎么够用啊？于是，赵彪和房金枝就合伙儿来，狠心的把民女卖到了青楼里。民女后悔跟了像房金枝这样的主子，后悔帮着他们二人祸害刘永刘郎君，天天以泪洗面。可就在前几日，老妈妈忽然对民女说，有人给奴奴赎了身，并把民女带到了这里，住在一家客栈里。直到刚才，民女才知道给奴奴赎身的人正是刘永刘大官人。”
水娘说完，转过身去跪在了刘永的身前，连连磕头。
“多谢大官人的赎身之恩。”说着竟然泣不成声。
“好了，你起来吧。”刘永说道。
水娘抹着泪站起身来。
欧阳松觉得好奇，问道：“刘永啊，那你是怎么知道水娘的下落的呢？”
“哦，晚辈是从赵彪口中得知的。当时，赵彪落在了晚辈的手里，他自知对晚辈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，就对晚辈说出了他和房金枝毒杀晚辈未遂之后所有的事。所以，晚辈也就知道了水娘的下落。但是房金枝的下落晚辈却不知道。直到那天，晚辈在街上遇到了一个女乞丐，晚辈施舍给她银子，她竟吓的躲开了。那时候，晚辈就怀疑这乞丐肯定认识晚辈。但不知道她是谁。后来，我让人跟着那乞丐，没想到第二天晚上，晚辈又遇到了那乞丐，她还是跑开了。后来，我派去跟着的人回来向晚辈报告，说，那乞丐被马记酱坊的少东家马乾给接走了。”
“闭嘴。谁让你说话的？”欧阳松怒道。
房金枝吓了一跳，不敢说话。而水娘却狠狠的白了她一眼。
这本是一对儿臭味儿相投的主仆，如今不知为何反目成仇。这一幕，看的李心娘和云儿不知所云。均想，“天啊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？水娘怎么能来这里给刘永作证？她是如何和房金枝翻脸的？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？还有刘永是怎么找到水娘的，并成功策反她的呢？”
二人正想着，便听水娘说道：“回大人，房金枝确实伙同她表哥意图毒杀刘永刘大官人的。不，不是意图，而是实施了，只不过是没有得逞而已。”
“水娘，你胡说。”房金枝眼看事情要败露立刻就急了。
“闭嘴。”张都监忍不住了，便大喊了一声。随即笑着看看欧阳松。
欧阳松没有理会，继续问道：“好，水娘你就说说她们二人是如何策划和实施的。”
“是的大人。”水娘说话间还不忘得意的看看房金枝。
房金枝咬牙切齿，气的浑身发抖。
“大人，房金枝和他表哥在她进入刘家的第二年就私通在一处了。”
水娘的话一说出来，众人哗然一片。目光纷纷投向房金枝。那些鄙夷的目光让房金枝不仅脸上觉得热辣辣的，连整个身子都是热辣辣的。
“她表哥赵彪每次来二人都要行那苟且之事，她都是让民女替她在门外望风的。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，就让民女就咳嗽两声。她二人在屋里就停住声响。所以，屋里面发生的一切，民女我都听得清清楚楚。就在刘家大郎君发送的那一天，房金枝让我去县城请她的表哥赵彪，并让赵彪准备一包鹤顶红。但是民女还想，他们准备这毒药做什么呢？难道是毒死大娘子，她好独霸家产？可是也不对啊？这家产都让大郎君输光了啊？”
“等回到了刘宅后，房金枝才对我说出了她的计划，原来他们是要毒死刘永刘郎君。还让民女准备一下，等到刘家大郎君发送完之后，就实施毒杀刘永和赵彪私奔的计划。当然，她是让我跟着他们一起逃的。民女是个无依无靠的人，从小就在房金枝身边做丫鬟，可以说什么事都听她的。”
“到了大郎君发送完的那天晚上，房金枝就让我去县城请来了赵彪。然后他二人就在屋里用鹤顶红毒杀刘郎君。而民女就负责在外面望风，阻止大娘子和云儿进去。没想到的是，他们的鹤顶红不但没有毒死刘郎君。反倒还让他活过来了。这时候，云儿和大娘子就被惊动了，进了屋看到刘郎君醒来，都是十分的高兴。而房金枝和赵彪，还有民女就趁机带着她搜刮的金银逃走了。”
欧阳松听完点点头，接着看一眼浑身颤抖的房金枝。又问道：“那接下来呢？你们逃去了哪里？”
“回大人的话，我们趁夜色逃到了青神县，在客栈里住了一夜，第二天赵彪就带着民女和房金枝去往临安。路过隆州那里赵彪遇到了一位同窗，据悉，他二人是十分要好的朋友。而且脾性相投，虽然都是读书人，却都不努力，成了落魄的闲汉。”
“那人见到了赵彪说什么也不让他走了。于是我们就在隆州住下了。可是，赵彪是个不守规矩的人，他手里有了钱，便开始和他的好友天天逛青楼，进赌坊。房金枝带出的那些钱财，只不到三个月就被他挥霍一空。”
“房金枝看到赵彪是一个整天寻花问柳之人，就天天和他吵架。有时候他们还拿我出气。后来没钱了，赵彪的那位同窗好友便消失了。没钱的赵彪，就要带着民女和房金枝回他的老家，彭山县的赵家村。房金枝不愿意，曾和民女商量离开赵彪。可我们一没有钱，又是两个弱质女流，还能去哪里呢？没办法，只好跟着赵彪回到了他的老家赵家村。到了那里一看，差一点儿没把房金枝给气死。原来赵彪那厮在老家竟然已经有了妻子，不但有了妻子还有一个三四岁的孩子。而且家徒四壁，锅里都没有米下锅。因为赵彪的娘子生病了，仅靠着四岁的孩子到村子里捡些别人家的剩饭度日。”
“赵彪的娘子看到赵彪回来了，本来还很高兴，但一看到他又娶了一房妻室，再想想自从嫁给赵彪几年里吃的苦，一口气没上来就死了。”
“赵彪草草的埋葬了他娘子，村里的人便都对他戳脊梁骨。他实在无颜再住在村子里，而且他的破屋子也实在是住不了人。外面下大雨，里面下小雨。四处透风不说，房梁都断了几根。”
“于是，赵彪只好把自己的田地卖了几两银子带着我们去了彭山县城。可是几两银子怎么够用啊？于是，赵彪和房金枝就合伙儿来，狠心的把民女卖到了青楼里。民女后悔跟了像房金枝这样的主子，后悔帮着他们二人祸害刘永刘郎君，天天以泪洗面。可就在前几日，老妈妈忽然对民女说，有人给奴奴赎了身，并把民女带到了这里，住在一家客栈里。直到刚才，民女才知道给奴奴赎身的人正是刘永刘大官人。”
水娘说完，转过身去跪在了刘永的身前，连连磕头。
“多谢大官人的赎身之恩。”说着竟然泣不成声。
“好了，你起来吧。”刘永说道。
水娘抹着泪站起身来。
欧阳松觉得好奇，问道：“刘永啊，那你是怎么知道水娘的下落的呢？”
“哦，晚辈是从赵彪口中得知的。当时，赵彪落在了晚辈的手里，他自知对晚辈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，就对晚辈说出了他和房金枝毒杀晚辈未遂之后所有的事。所以，晚辈也就知道了水娘的下落。但是房金枝的下落晚辈却不知道。直到那天，晚辈在街上遇到了一个女乞丐，晚辈施舍给她银子，她竟吓的躲开了。那时候，晚辈就怀疑这乞丐肯定认识晚辈。但不知道她是谁。后来，我让人跟着那乞丐，没想到第二天晚上，晚辈又遇到了那乞丐，她还是跑开了。后来，我派去跟着的人回来向晚辈报告，说，那乞丐被马记酱坊的少东家马乾给接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