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回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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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张向东晾完衣服进来，吴云英已经把早饭煮好了，正要盛出来。
“我看妈，起来了没有。”说着打一盆温水，准备给婆婆洗脸。
“妈，我煮好了早饭，你洗个脸，我给你端进来。”吴云英搓着手巾跟刚睡醒的吴菊花说着。
“不用，我已经端了进来。”张向东又交代吴菊花道，“妈，昨晚我跟小婶说了，要她得空来看下你，中饭她弄好了送过来，你不用操心没得饭吃，我还让其他婶婶有空就来陪陪你。”张向东一边喂她吃饭一边说着，又让吴云英先去厨房吃早餐。
“那我吃完了来换你。”吴云英也不争着喂，谁先谁后都一样。
等一切都弄好了，张向东就去鸡院子里选了只最大的鸡捉，吴云英从箱子里翻出昨晚说好的那块布，用布袋子装好，就准备出发。
“你们就准备走吧？”林素花看着两人收拾的差不多的样子。“吃早饭了吗？”
“吃了，小婶。今天我妈就麻烦你了。”吴云英客气道。
林素花挥挥手，“说这些干嘛，到时候我家有事，你们不也会来帮忙吗。”“快走快走，太阳出来就热人了。”说着让两人出发。
“那我们走了，谢谢啊。”张向东在前面大声喊道。
林喜花在家里听到了，撇撇嘴，“都不知道叫我帮忙，我好歹是他亲娘，还叫什么素花，真不知道干嘛。”
张丰收一脸的不耐烦，“行了，向东来请你帮忙你都不会去的，他叫你干嘛。”
林喜花不喜欢丈夫的话，反驳道，“那就说不准啦，可能我心情好就答应了呢，我又不是不肯帮忙的人。”
“你要是去照看嫂子就好了，别是去刺激她的，还反倒要嫂子伺候你。”张丰收反正是不信自己的老婆有那么好心。
“张丰收，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，怎么说要吴菊花伺候我？我又不是没帮过别人。”
“你自己心里有数。”
“我怎么就心里有数了，你把话说清楚。”
“妈，你和爸就不要吵了，吃完饭要出去干活了。”小儿子在一旁打断两人争论。
——
这边，张向东夫妻俩到了戴家组，这里有个小型的供销社，还有一个猪肉摊。
“我们只要买点肉去就好了，我刚在家添了两瓶酒带去。”张向东示意手中的布袋，里面有酒，还是婚宴剩下来的，灌了满满的。
“那也可以。”吴云英觉得也还行。
“向东，这是你老婆吧？”买猪肉中有和张向东认识的。
“是的，今天去丈母娘家，想买点猪肉。”张向东看着刚摆上案板的猪肉，想着要哪块。
周围的人都是要买点猪肉的，幸亏买多的人还是没有，这时候又没有冰箱，肉也留久不得，都是买了回去打打牙祭，要不就是回去拌菜，好里面有个肉味。
张向东买了两斤腰间肉，肥肉居多，从一头用刀穿个孔拿草绳系着。
“这个可以吃一餐好点的，你娘家人口多，一人也吃不到几口。”张向东看着手中的肉说道。
“我爸到河里去钓鱼，那里也有一道好菜。”
“那是的，爸就喜欢去河里钓钓鱼，他技术也可以，多少也钓得到几条。”
张悦怡看着一路的泥土路，陌生又熟悉，她每次去外公家，就是走的这条大路，只是现在的路边还没有那么多的房子，有也是大几间的土砖房。
走到石峰和龙口的交界处，两人就拐小道走山里去，山的背后就到了张悦怡的外公家。
“云英，回娘家啊？你们两个很早啊。”
“是呀，厚哥，你就干活收工了？”
“嗯，在对面做了点活，还要去，你佑叔叔还在地里等我，下次来我家里坐啊。”
“好，肯定来。”
等走到娘家对面的时候，吴云英就看到自己的娘抱着侄子在门前张望。
“妈，我回来了。”等不及走近，吴云英就大声呼喊，并摇摇手示意自己在哪。
两人从田间直接穿过，省了一大段路，一下就到了屋前。
张悦怡看着眼前的房子很是惊叹，她一直很喜欢老的物件和那种看起来有年代感的房子，现在眼前的老房子她是没见过的，原来妈说以前外公家是住在田中间，是没错的，现在大家都住在一起，一家挨着一家。
“来，我们到家里去坐。”林花莲牵着女儿的手在前面带路，好似女儿嫁人回家就不知道家在哪了。
“这个房屋看起来好像一个大家族，走在里面不会迷路吧？”
“妈，你以前住在这里啊？好漂亮！”张悦怡羡慕道。
‘这有什么好看的？都是很平常的房子，不过石岩供销社的那栋房子就蛮好看的。’吴云英说的供销社是红砖砌起来的。
“花莲，你家云英回来，你还在外面迎接啊，她又不是不知道家里的大门在哪？”在外面倒水的张婶看到三人过去，开玩笑道。
她笑了笑，“这不是云英第一次以外嫁女回来吗，还有向东也是作为女婿第一次上门，以前啊向东是跟着我儿子学木匠的。”
林花莲回应邻居嫂子，接着又回答其他人的问题，等回了差不多了，就道，“不说了，家里人都在等着她们两个呢，你们有空，等下就来我家坐坐，喝喝茶啊”
“好好，只要你不嫌弃。”有爽朗的。
“我们都来，只要你家云英不厌烦我们吵闹就好咯。”有开玩笑的。
吴云英害羞道，“哪里会呢，都欢迎。”
一进堂屋，林花莲就招呼两人坐下，去茶柜上泡两碗茶。
“妈，不用泡茶，我们自己来，你不用忙活。”吴云英连忙起身，想拦住林花莲。
“你不要动手，你不用喝水，我女婿要喝。”林母绕过女儿，先端水给女婿。
张向东把手上的东西放下，起身接过茶水，“谢谢妈，”他端着水放在自己椅子旁边，提起自己带来的东西，“妈，这是我和云英带来的，还有肉，中午加个碗。”
“还有这个，捉了只鸡，中午也弄了吃。”说着，袋子里的母鸡就叫唤一声。
“哎呀，这个鸡不叫唤，我都不知道是什么，你怎么不早说呢，别是把它弄焉了。”林花莲接过袋子，“我先把它放到鸡院子里。”
“下午你们回家把那只鸡拿回去。”
“那不行，给你和爸的，怎么能又拿回去。”
“你家里只有几只鸡，又养了那么久，我又不是没有。”林花莲还是拒绝。
“回娘家，带了东西来，又原封不动带回去，别人还以为你是不满意呢。”
“什么不满意啊？”
“我看妈，起来了没有。”说着打一盆温水，准备给婆婆洗脸。
“妈，我煮好了早饭，你洗个脸，我给你端进来。”吴云英搓着手巾跟刚睡醒的吴菊花说着。
“不用，我已经端了进来。”张向东又交代吴菊花道，“妈，昨晚我跟小婶说了，要她得空来看下你，中饭她弄好了送过来，你不用操心没得饭吃，我还让其他婶婶有空就来陪陪你。”张向东一边喂她吃饭一边说着，又让吴云英先去厨房吃早餐。
“那我吃完了来换你。”吴云英也不争着喂，谁先谁后都一样。
等一切都弄好了，张向东就去鸡院子里选了只最大的鸡捉，吴云英从箱子里翻出昨晚说好的那块布，用布袋子装好，就准备出发。
“你们就准备走吧？”林素花看着两人收拾的差不多的样子。“吃早饭了吗？”
“吃了，小婶。今天我妈就麻烦你了。”吴云英客气道。
林素花挥挥手，“说这些干嘛，到时候我家有事，你们不也会来帮忙吗。”“快走快走，太阳出来就热人了。”说着让两人出发。
“那我们走了，谢谢啊。”张向东在前面大声喊道。
林喜花在家里听到了，撇撇嘴，“都不知道叫我帮忙，我好歹是他亲娘，还叫什么素花，真不知道干嘛。”
张丰收一脸的不耐烦，“行了，向东来请你帮忙你都不会去的，他叫你干嘛。”
林喜花不喜欢丈夫的话，反驳道，“那就说不准啦，可能我心情好就答应了呢，我又不是不肯帮忙的人。”
“你要是去照看嫂子就好了，别是去刺激她的，还反倒要嫂子伺候你。”张丰收反正是不信自己的老婆有那么好心。
“张丰收，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，怎么说要吴菊花伺候我？我又不是没帮过别人。”
“你自己心里有数。”
“我怎么就心里有数了，你把话说清楚。”
“妈，你和爸就不要吵了，吃完饭要出去干活了。”小儿子在一旁打断两人争论。
——
这边，张向东夫妻俩到了戴家组，这里有个小型的供销社，还有一个猪肉摊。
“我们只要买点肉去就好了，我刚在家添了两瓶酒带去。”张向东示意手中的布袋，里面有酒，还是婚宴剩下来的，灌了满满的。
“那也可以。”吴云英觉得也还行。
“向东，这是你老婆吧？”买猪肉中有和张向东认识的。
“是的，今天去丈母娘家，想买点猪肉。”张向东看着刚摆上案板的猪肉，想着要哪块。
周围的人都是要买点猪肉的，幸亏买多的人还是没有，这时候又没有冰箱，肉也留久不得，都是买了回去打打牙祭，要不就是回去拌菜，好里面有个肉味。
张向东买了两斤腰间肉，肥肉居多，从一头用刀穿个孔拿草绳系着。
“这个可以吃一餐好点的，你娘家人口多，一人也吃不到几口。”张向东看着手中的肉说道。
“我爸到河里去钓鱼，那里也有一道好菜。”
“那是的，爸就喜欢去河里钓钓鱼，他技术也可以，多少也钓得到几条。”
张悦怡看着一路的泥土路，陌生又熟悉，她每次去外公家，就是走的这条大路，只是现在的路边还没有那么多的房子，有也是大几间的土砖房。
走到石峰和龙口的交界处，两人就拐小道走山里去，山的背后就到了张悦怡的外公家。
“云英，回娘家啊？你们两个很早啊。”
“是呀，厚哥，你就干活收工了？”
“嗯，在对面做了点活，还要去，你佑叔叔还在地里等我，下次来我家里坐啊。”
“好，肯定来。”
等走到娘家对面的时候，吴云英就看到自己的娘抱着侄子在门前张望。
“妈，我回来了。”等不及走近，吴云英就大声呼喊，并摇摇手示意自己在哪。
两人从田间直接穿过，省了一大段路，一下就到了屋前。
张悦怡看着眼前的房子很是惊叹，她一直很喜欢老的物件和那种看起来有年代感的房子，现在眼前的老房子她是没见过的，原来妈说以前外公家是住在田中间，是没错的，现在大家都住在一起，一家挨着一家。
“来，我们到家里去坐。”林花莲牵着女儿的手在前面带路，好似女儿嫁人回家就不知道家在哪了。
“这个房屋看起来好像一个大家族，走在里面不会迷路吧？”
“妈，你以前住在这里啊？好漂亮！”张悦怡羡慕道。
‘这有什么好看的？都是很平常的房子，不过石岩供销社的那栋房子就蛮好看的。’吴云英说的供销社是红砖砌起来的。
“花莲，你家云英回来，你还在外面迎接啊，她又不是不知道家里的大门在哪？”在外面倒水的张婶看到三人过去，开玩笑道。
她笑了笑，“这不是云英第一次以外嫁女回来吗，还有向东也是作为女婿第一次上门，以前啊向东是跟着我儿子学木匠的。”
林花莲回应邻居嫂子，接着又回答其他人的问题，等回了差不多了，就道，“不说了，家里人都在等着她们两个呢，你们有空，等下就来我家坐坐，喝喝茶啊”
“好好，只要你不嫌弃。”有爽朗的。
“我们都来，只要你家云英不厌烦我们吵闹就好咯。”有开玩笑的。
吴云英害羞道，“哪里会呢，都欢迎。”
一进堂屋，林花莲就招呼两人坐下，去茶柜上泡两碗茶。
“妈，不用泡茶，我们自己来，你不用忙活。”吴云英连忙起身，想拦住林花莲。
“你不要动手，你不用喝水，我女婿要喝。”林母绕过女儿，先端水给女婿。
张向东把手上的东西放下，起身接过茶水，“谢谢妈，”他端着水放在自己椅子旁边，提起自己带来的东西，“妈，这是我和云英带来的，还有肉，中午加个碗。”
“还有这个，捉了只鸡，中午也弄了吃。”说着，袋子里的母鸡就叫唤一声。
“哎呀，这个鸡不叫唤，我都不知道是什么，你怎么不早说呢，别是把它弄焉了。”林花莲接过袋子，“我先把它放到鸡院子里。”
“下午你们回家把那只鸡拿回去。”
“那不行，给你和爸的，怎么能又拿回去。”
“你家里只有几只鸡，又养了那么久，我又不是没有。”林花莲还是拒绝。
“回娘家，带了东西来，又原封不动带回去，别人还以为你是不满意呢。”
“什么不满意啊？”